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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克斯鎮,我要回來的小鎮,離異家庭的好處,就是至少有兩個住處。不是說鳳凰城不好,只是小鎮也有小鎮的好。總之基於某原因,我決定十八歲之前搬回跟父親查理同住,而幸好他不是一個尋根究底的人,不問原因就好了,母親也只好不反對。

無可否認查理細心的早為我安排一切,整理了我的房間、安排好學校,最驚喜的就是還準備了一駕旅行車給我代步。

查理是鎮上的探長,幾乎人人都認識他,所以當知道他的女一兒要回來,鄰居們搞了個小小的歡迎會。

第一夜在疲倦的軀體下安然入睡,但不過六點就醒來了,事實上自從那件事起,就睡不到六點。不過早醒都有早醒的好處,就好似沒事找事做,第一日上學多點時準備也是好事喇!

查理也早早就出門了,留下了玉米片給我做早餐,食過早餐就駕車去鎮上唯一的高中。

校園比想像寬敞,不過教務處很好找,辦好手續後就依指示到班房。

同學們都好熱情,多得查理宣傳,同學們似乎已經知道我是誰,還熱烈的介紹自己。

「 應該就係伊莎貝拉.史旺,我是艾瑞克,在下非常樂意做妳的嚮導的。 」他是一個爽朗的男孩。

「我叫潔西嘉,我們一定可以成為朋友的。」她是一個淺棕色曲髮少女。

「我是麥克呀,對甚麼課外活動有興都可以問我的。」他看來是十分好動的男孩。

還有安祖蓮娜、比利、雅閣、莉莉絲,我想要花點時間,才能記得他們的樣子及名字。

好不容易上午的課堂完結,我和新認識的同學到餐廳。餐廳好大我們佔用一整張枱子,一邊用餐一邊繼續認識對方。此時,餐廳的氣氛出現了微妙變化,很快我就意識到是由如明星的五位學生引起的,他們無論樣子還是步姿都好優美。

「他們是誰?」我問坐在身邊的潔西嘉。

「他們都是庫倫家的孩子,最高大的是艾密特.庫倫身邊的是羅絲莉.海爾,後面的是賈斯伯.海爾及愛莉絲.庫倫。他們是一對的,明明住在一起的,感覺真的好怪。」潔西嘉如食了酸葡萄的說著。

「全部都是?」我問。

「他們都是庫倫先生收養的,庫倫先生才三十歲出頭聽講是出色的外科醫生,庫倫太太則是全職住婦,好像因為某些原因無法生育,但就因為喜歡孩子所以收養了親戚的孩子。因為庫倫太太喜歡小鎮,所以兩年前在佛羅里達州搬來的。」潔西嘉好清楚似的。

「…那位是?」最後進入餐廳的男孩是當中的最醒目的。

「他就是愛德華.庫倫,他是最俊美的,而且還是單身!!」潔西嘉陶醉的說。

「不要妄想了,愛德華不會接受任何約會的。」莉莉絲當頭棒喝般制止潔西嘉沉溺下去。

那五個人坐在遠處的坐位,我偷偷瞄了他們一下,他們甚麼都無食,只是坐下起聊天。

下午,簡直是一日中最痛苦的。去到生物堂的課室,幾乎坐無虛席,只剩下愛德華身邊的一個位,教授催促我就坐。

「你好…」我禮貌上打招呼,但對方卻厭惡似的退後。

結果,一整堂就在對方的怒視下過了,落堂鐘一響起他就如箭頭的衝出課室。

被莫名其妙的討厭,讓我的心靈有點受損,負面的情緒又出現了,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創造新的生活,還是只會一如以往……

 

一如所料因為反覆想著生物堂的事,又睡不到六點就醒了。

第二日想著要不要跟他理論,可是他沒有上學,直至星期五都無再見過他,他的家人好像都有點古怪。但怎樣也好,可以平平靜靜的到周未是最好的。即使星期六日還不是睡不到六點,做下這樣做下那樣就過了。

到了星期一,如常的走進生物科的課室,那個人竟然早早的坐在懸空了一星期的坐位。

「你好,貝拉,我叫愛德華.庫倫,抱歉上星期無好好介紹。」有別於上星期的憤然的感覺,今日像是故作溫文。

「你怎會知道我的名字?」我無印象跟他說過自己的名字。

「所有人都期待妳的來臨。」他的解釋好似他甚麼都知道。

老實講,我對他的轉變感到疑惑,雖然他今日心情好像不錯,但依然緊握雙手高度戒備般。

「天氣不錯,對嗎?」
竟然講天氣!?

「嗯,雖然陰天但無下雨不太潮濕,都可以接受。」我照實回答。

「妳討厭潮濕?但福克斯鎮經常落雨,而且會下雪,為何要搬來?」
果然天氣只要開埸白。

「好複雜的。」

「希望我聽得明吧!」
看來他的意思是不會放棄……

「正確來說是搬回來。以前跟母親,現在跟父親而已,而且母親也可應有享受新家庭的機會。」
我唯有隨便說。

「妳意思是因為母親再婚是原因?妳不喜歡繼父?」

「不是,菲利先生對我好好,是我自己的決定。」

「但我覺得妳在這裡不開心!」

「我不覺得!倒是你上星期不見了人呢?」

我真的不想回想那種事,但對於卻不死心,我要改變話題。

「我剛好有事要出城辦。」

一看就知說謊 。

「你帶了有色的隱形眼鏡?你的眼睛明明是黑色的。」

「…沒有…燈光問題…」

對於這個話題,愛德華糊混過去就結束了。鐘聲一響,愛德華也跟上星期一樣,飛快地走出課室。

這裡的生活比預期的輕鬆,但依然睡不到六點,有時還是擔心一個不小心失控又釀成意外。

 

不過福克斯鎮天氣總是陰沈,陽光充沛的日子寥寥可數。昨晚的一埸雪,第二日成為了學生的遊樂埸。

我把車泊好在停車埸,心想要小心避過雪戰埸地,以免被波及渾於雪中。

不過愛德華似乎好享受白雪帶來的歡樂,跟兩位兄弟展開雪戰,但姐姐跟妹妹就有夠好氣的等他們停手。

在車尾整理好包包準備往上課地點,一陣刺耳的金屬磨擦聲,隨即引起的人群驚恐聲,喚醒了的注意,當我關好車尾的門轉身一看——

一架黑色的小巴因高速入彎失控,車輪鎖死向我車尾的方向衝過來,而我就站在兩車之間。我的名字如鐘聲響起來, 一切發生得太快,完全沒有反應時間,連閉起雙眼的時間都沒有。

就像時間好似停止了一樣,眼前所有景物突然高速移動,頭痛傳來的痛楚讓我清醒過來,但不是預期的衝擊所造成,我撞到的是在旁邊的石壆,可是小巴還未停止,撞壆後翻倒打橫掃過來,我閉上雙眼準備迎接最後衝擊。

後來一切停止了,小巴終於停下來,在撞到我前剎停了。

「貝拉,你還好嗎?」

此時我才意識到我被某人抱住,那人用蒼白的臉緊張的看著我。愛德華把抽回推開小巴的手,好讓他用雙手扶著我。

「小心。」他提醒我撞到頭。

「哎喲!」痛楚由太陽穴擴散到頭部右側。

「暫時別動。」愛德華讓我坐起來,但阻止我站起來。

現場有點混亂老師們都手忙腳亂,反而要愛德華指示他們應變及控制情況,老師及學生們合力救出小巴裏的司機,他完全嚇呆了。好快救護車及警車來了,我被安置在擔架床上送走,愛德華也登上車跟我一起。

其實我沒有嚴重到要送院的程度,但某人堅持我撞到頭可能會腦震盪,無視我的意見。

去到醫院被安排了一系列檢查,之後就要送到候診室觀察。小巴的司機也要等候醫生應診,期間他不斷向我道歉,我跟他說了沒受傷就不要緊,但他還是喋喋不休……我唯有拉起布簾。

「貝拉!你沒事嘛?」

當我閉目養神的時間,一把淒厲的叫醒嚇得我心也快跳出來。接到通知趕過來的查理,大驚小怪得誇張,幾乎讓掉臉得要埋藏自己。

「查理…爸,我很好。」
「有沒有受傷?嚴重?醫生怎樣說?」完全陷入慌張之中。

「聽說警長的千金來了,有甚麼我可能效勞的?」

就在查理快要失控時救星及時來到,大家都被他的美貌吸引,年輕、金髮,皮膚蒼白但十分英氣美形,他就是傳說中愛德華的父親庫倫醫生。

多得英明的庫倫醫生,以要為傷者看診為由,將查理趕出了等候區。

「貝拉.史旺?覺得怎樣?」
「我很好。」我已忘了說了幾多次…

庫倫醫生檢查我的頭部,用手輕按我的頭骨,他的手跟愛德華的一樣冰冷。

「會痛嘛?」
「不是太痛。」這比我試過的算輕微了。

「應該無大礙的,妳可以回家,但如果頭痛加劇,或出現嘔吐得徵狀,就要回來。今次真的很幸運呢?」來了招牌笑容。庫倫醫生一邊寫排牌,一邊指示助手。

「嗯!全靠愛德華反應快,把我推開。」

庫倫醫生沒有回應,更埋頭寫排牌,我的直覺告知,這位醫生是知道的。

 

「查理,可以回家了。」

我獲准離開候診室,不過還是要等查理辦好手續。這個時候我見到愛德華跟他的姊姊爭執,而且看來歡而散,愛德華掉頭走時我截住他。

「愛德華,你是如何做到的?」
「妳指甚麼?」
「突然出現,將我推開,擋住小巴…」我就像在說甚麼科幻電影的內容。

「別傻吧!邊有可能?妳撞到頭意識不清醒,快回去休息吧!」愛德華非常抗拒我的問題,而且有點暴躁。

「就算是撞到頭記憶出錯,但整件事都應該有個合理解釋吧?」

「不可能多謝我救了妳,就別再想的嗎?」

「多謝!……」我還是想要答案。

「妳非死纏不可?……那妳享受這份失望吧!」他真的憤怒了,說畢就拋下我走了。

而查理都搞好手續回來接我,坐警車回家,查理記起跟媽說了意外的事,結果一入屋我就要回致給她解釋。

我多次重申:「我很好、無受傷、無失控,完全沒事。」足足講了三個小時,她才平服下來開始相信。

多得那三粒止痛藥,少有的睡到八點。意外的第二日回到學校,好奇心重的同學們都十分關心我,而我就重複的解釋:「救我的是愛德華。」但就是沒人會去問第一手資料,庫倫家的其他孩子就從意外後就一直一面不悅,直覺覺得他們對我感到厭惡。可能愛德華也想回避我的問題,意外後再不跟我說話,就像要當我不存一樣。

潔西嘉及莉莉絲提議找日到安吉利斯港逛逛,反正我感覺有點悶,打算沒事找事做就答應,查理都不反對。

「妳打算跟她們到安吉利斯港?何時?」當我把泊好,一落車關好車門時,愛德華已經在我身後,真的嚇了我跳。

「你不是要無視我的嗎?」我裝傻的說。

「早!貝拉。打了招呼,可以回答我喇!」

「…呀…」我思考如何回答他,一時分心就絆了一下,幸好愛德華及時扶住我。

「妳可否多加小心?………我知有點粗魯,但這樣是最好的,我們不應做朋友的。」

他這樣算甚麼意思?此刻我有點無名火起。

「那你應該一早搞清楚,就不用現在感到後悔!」

「後悔?」

「後悔救了我,讓我被車壓死,你就可以輕鬆點。」的確有點無理取鬧,但我真的感到他因為救我的事而苦惱。

「妳意思是,我後悔救了妳?妳根本不明白!」愛德華非常憤怒,難道我說得太過份傷了他的心, 愛德華怒氣沖沖的走開。

 

第二日愛德華又沒來上堂。放學後,我跟潔西嘉及莉莉到安吉利斯港,由潔西嘉駕駛,她車速好快黃昏前就到了目的地。

因為要節省時間,我們分開逛自己想要去的地方,相約在餐廳會合。

我四周逛走了入一間精品店,看下看下發現已經入黑,要趕回餐廳。為了盡快去到餐廳,我抄小路不過這顯然是錯誤的選擇。

小路無路燈好暗,但好察覺到後面有人,我只好加快腳步,可是原來前面也有他們的人。

「小妹妹,跟哥哥玩玩吧!」
「不用怕,哥哥們會好溫柔的喔!」

他們有五個人,前後包抄看來他們是有預謀的。小路的出入口都被堵塞,要輕易逃跑是幾乎不可能,看怕要正面迎戰。

「不要碰我!」我表明立場,要是他們不識趣,被怪我出手。

不看這些小混混沒打算放棄,我也只好準備攻防。

此時,一陣咆哮般的引擎聲,打破了一觸即發的氣氛。一架名車就直接衝到我的身邊,差點就撞到最近我的混混。

「上車!!」一把熟悉但沒想到會在此聽到的聲音。

就算未完全險境,我都頓時感到安全了,我聽話上了車,愛德華立即把車駛回大路。車內的氣氛讓我有點緊張,愛德華一面不悅的專心駕駛完全不看我一面。

「妳還好嗎?」他突然平靜的問。

「……嗯,很好……你生我氣嗎?」我膽怯地問。

「不是,暫時別望我,跟我說其他。」明顯他是抑制怒氣的跟我說話。

「我們要去那?」

「去餐廳,妳不是約了潔西嘉她們在餐廳等的嗎?」
他好像甚麼都知的一樣。

我們去到餐廳門口,潔西嘉及莉莉絲剛好出來。

「貝拉?我們不見妳先食了,還留了訊息給,打算去找妳。他?」潔西嘉說。

「我們在附近遇到,看來是我連累貝拉錯過飯局。我會負責任的,就讓我機會跟貝拉共眾晚餐,然後親自送她回家吧!」愛德華代我回應,並騙了個冠冕堂皇的故事,讓她們依時回去不用耽誤行程。

其實我不覺得餓,但愛德華堅持催促我入餐廳。他自己不點餐,卻要我點,我隨便點了份熱湯。

「妳真還好?沒有頭暈、身熱、不適?還是躺躺好吧?」愛德華一次又一次確認。

「我應該要這樣的嗎?」我不禁疑惑的反問。

「其實我等妳倒下來。」他莞爾一笑。

「你怎會在這裡出現?你跟蹤我?」我明明沒有告訴他我何時到安吉利斯港,而且也是昨晚決定而已。

「……」他沉默不語。

「你不講就算!」我打算起身離開,但他阻止我。

「…我有異於常人的能力。」

「願聞其詳。」 這刺激了我的好奇心。

「我可以聽到餐廳的人的思考……金錢、性愛、車子、寵物……但就聽不到妳。」他認真的道出餐廳的人在想甚麼,頭頭是道不像吹噓。

「是我有問題?」果然是我有問題,我只會引起麻煩。

「妳真好笑,我可有讀心術,就卻認為自己有問題。」愛德華笑說。

不過我肯定愛德華笑得出,是因為他不知道我遲早會成為災難而已。

愛德華坦承他因為擔心一直跟住我們,本來不打算露面,直到他聽到班混混的污衊思想,無法不現身救我。

 

原來愛德華開車可以好狠,簡直是在颷車,雖然好想要求他減速,但又怕令他分心更危險。

「貝拉?是否身體那裡覺得難受?」可能是愛德華看我開車後一直不跟他說話,擔心我會否暈車。

「我無事,請你專心駕駛,我才不希跟你共赴黃泉路!」我說。

「…放心,我們一家駕駛都安全至上…。」愛德華聽完我說不禁竊笑,並把車速降下來,不過時速一百二十公里跟一百一十公里,我真是搞不懂兩者的分別吧!

 

「但你還未說怎樣做到?我不會告訴人的!」我還是想知。

「妳儘管猜猜。」

「外星人?超能力者?生化人?人造人?」我想過的可能性。

「哈哈…有創意,但不是。到我問了,我想知我出現之前,妳在想甚麼?妳好像不驚慌,我無法分析妳當時的表情。」愛德華收起笑容認真的問。

「當然是怎樣作戰最有效喇!」我如實回答。

「妳完全無想過逃走或者呼叫?」

「那有可能逃脫,他們有五個人,而且小路太靜根本無人,呼叫是沒有用的!所以應該想想怎樣作戰生率最高好過喇!」事實上,入黑後就不過獨自入小路是常識,身為探長的女,今次太大意了。

「妳真是讓我……該拿甚麼辦法對妳…」愛德華好像有點錯愕。

愛德華的安全駕駛下,在承諾時間下就回到去了,他答應我明天會上學後,我就下車入屋了。趁查理還在客廳看世界盃,我洗過舒服的澡就睡了。

 

第二日,查理早早就出門上班了。
「需要便車嗎?小姐。」當我把大門關好,愛德華就已經在昨晚停車的位置等我。

「這麼早,睡得好嗎?」以他的黑眼圈來看,愛德華絕不可能是早睡一族。

「當然好,希望妳有想好如何跟妳的朋友解釋昨晚的事。」一個壞心眼的笑容。

果然,潔西嘉及莉莉絲在數學堂追問昨晚的事,不過我一概不回應。
終於等到午休,愛德華一早就在餐廳等我,他挑了一張遠離家人及同班同學的桌子,而且準備了一桌食物。

「為了獎勵妳沒說出我的秘密,選妳喜歡食的吧!」他一定偷聽了別人心聲。

「說過不會說,就不會說!繼續昨天的話題,你的能力是天生,還是後天的?」應該不會太直接的吧!

「不是天賦!慢慢估!」壞心眼的傢伙。

「衰人!去上堂吧!」下堂是生物堂。

「今堂我不上了,妳去吧!小心點,不要再跌倒喔!」

 

今課生物堂是上解剖學,由講師解剖一隻白老鼠。當講師拿出準備的白老鼠屍體出來開始解剖,一邊將老鼠的內臟小心抽出,一邊講解過程,不少學生覺得噁心。看著實驗桌的屍體的我也突然感到不適,這並不是因為怕血,而是浸泡過防腐液的屍體的異味令人感到窒息似的。

「貝拉妳沒事吧?面色不太好呢!」潔西嘉有點擔心的問。

「嗯……我想去洗過面…」

潔西嘉代我請示老師便一起到洗手間。

冰涼的水減輕了噁心感,但水流通過水管的聲音,洗手間不斷閃動的幽暗燈光,反令我更頭昏腦脹。

「貝拉—好點沒有?」

記起潔西嘉還在外面等,免得耽誤別人太久她打算離開。可是眼前的景象令人完全呆掉,當我張開雙眼準備整理儀容,卻嚇見水龍頭流出的並非是水,而是鮮紅色的液體,四周的牆壁像要扭曲般壓過來,本能反應下我抱住頭蹲下來。

「貝拉?怎樣?」

因為得不回應擔心而進來的潔西嘉。

「…呀…沒…甚麼…」

多得潔西嘉在肩膀上拍了下,回個神來景物回復正常,但不適感沒有退去。潔西嘉說我面色比之前更差,便建議送我到保健室休息。

「等一下…好暈…」
因為眼前變暗了一下然後天旋地轉差點倒在走廊,害得潔西嘉不知所措。

「貝拉!」

就在兩個女生狼狽之時,一把意想不到的男聲就如福音,但這個時間我真的不想見到他。

「愛德華同學!」潔西嘉如釋重負般。

「愛德華…?」

「她發生甚麼事?受傷了?」

扶著我的由潔西嘉變成了愛德華,清涼的感覺讓我的噁心減輕。

「貝拉上堂時突然不適,我打算送她到保健室的。」

「交給我,妳回去跟老師報告先吧!謝謝妳潔西嘉同學。」

突然我的視線改變了,愛德華將我打橫抱起前往保健室,就算抗拒但實在有氣無力,支支吾吾反哄得愛德華竊笑。

 

艾瑪太太是保健室負責人,她指示愛德華將我放在床上。

「是否經常出現會這樣?」艾瑪太太用冰涼的毛巾敷在我的額頭上。

「不是…」

「她上生物堂是感到不適的。」愛德華代答。

「生物堂?噢,今日的生物科是解剖學,親愛的,我明了,沒事的,休息一下先會好。」艾瑪太太的工作就是照顧及安慰病人。

「妳剛才嚇死我了!面色不只發青…應該說比屍體更差,以為妳受了傷快要死掉!」

「太誇張了吧!」

「一點都不誇張,妳自己可能看不到,簡直就如屍體的面色呢!.....真是呀!叫妳小心不要絆倒,妳卻昏倒。」

稍微休息後,感覺好多了,而下午的課室也快完,艾瑪太太建議我早點回去休息,愛德華請纓會送我回去。

這晚我無法入睡,於是上網亂逛,想不到被一個題目吸引了——吸血鬼:永生、 動作如閃電、 強壯、皮膚冰冷、晚間特別活躍、嗜血……可笑的是我想到愛德華。

可以突然出現在我身邊、可以徒手擋下車子、扶持我那冰冷的手……

第二日,愛德華也是一早把車停在門口等我。

「妳昨晚睡得不好嗎?怎樣面色還是不太好?」愛德華語氣有點擔心。

「昨晚的確沒怎樣睡過……因為看到有趣的資料。」我搶再愛德華開口前說下去。「我想我知道你的秘密了。」

「說說看!」就算愛德華故作鎮定,都無法完全掩飾他的焦慮。

「其實你…應該以及你的家人,都不是人類,而是……吸血鬼。」我肯定的道出我的想法。

「…………」愛德華沒有回應,面上閃過一絲受傷的表情。

「怎麼樣?要滅口嘛?」這是我認為最壞的情況。

「妳會害怕嗎?聰明的話,就要遠離我。」這是捕獵者對獵物的溫馨提示。

「別以為這就嚇到我,我所見的比你想像要多!」我只是實話實說。

「那妳就要為自己的愚昧負出代價,妳已經無機會可以逃離我。」他的幽默感又回來了。

我們無視他家人的不滿繼續做朋友,然後愛德華提意周末到他家,他想給我正式介紹家人。這樣我擔憂,如果他的家人真的討厭我的話,該怎麼辦?不過愛德華卻笑是我是杞人憂天,真的好過份呢!

 

愛德華的家在森林深處,若非有人帶路應該也無辦法到達。愛德華心情況滿好,路上一直哼著歌,正好緩解我緊張的心情吧!

庫倫夫婦在大門迎接我們,害我心情又緊張起來。

「卡爾、艾思蜜,這就是貝拉。」愛德華為我們介紹對方。

「好高興再見到您,庫倫醫生,好高興認識您,庫倫太太。」我說。

「我都好高興見到妳,貝拉,請叫我卡爾吧!」庫倫先生充滿溫柔的笑容。

「無錯,無須客氣,叫我艾思蜜就可以了,不要站在門關了,進來再說吧!」庫倫太太絕對是個和藹的媽媽。

艾密特、羅絲莉他們在客廳,艾思蜜向我介紹他們,可是羅絲莉一面不高興。

 

「愛麗絲他們呢?」愛德華故意盆開話題。

「哎喲!有客人!?」大廳的落地玻璃窗被打開傳來腳步聲,愛德華口中的愛麗絲就如回應他的求救,帶著賈斯柏回來。

「貝拉!?好高興認識妳,噢!妳好香,我們會成為好朋友的。」愛麗絲熱情的跟我握手然後抱了我一下,再向我介紹賈斯柏。

不過賈斯柏的表情好像有點難受,愛德華也好似對此有點不滿。

「失禮了,因為賈斯柏比較新手,所以還未太習慣跟人類近距離相處。」卡爾為兒子解釋。

「無錯喔!賈斯柏不想傷害貝拉的喔!」愛麗絲保證。

不耐煩的愛德華拋下一句「我們出門了。」就帶著我走了,我回頭跟愛德走時,聽到愛麗絲大聲說「下次見。」

「貝拉,答應我以後任何時候都不可以得自己一個。」在我送我回家時,愛德華命令般要求我。

原因是這幾天他想跟家人去獵食,好讓周末可跟我過,不但他有點不放心,他總覺得我身邊充滿危險,其實為何他不試想想我就是一個危險。

 

《待續》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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