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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這麼快就來到,果然是乖女孩。聽妳的父親說,妳想離開香港,對不?」蒙面人背住樓層拆了一半的窗口,微風吹起他身後的帆布,這裡只有他一個
「我的父母在那裡?」我保持平靜地說,不可能讓敵人知道你恐懼。
「柏徽妮,本人說過要妳應該為身邊的人著想,所以在下看不出有任何理由,可以讓妳拒絕我的要求。」蒙面人究竟是誰?為甚麼他可以如此囂張。
「老實說,我完全沒有將你的說話放上心,除非你以面目示人,可能可以考慮承認你是存在世上。」就來埸愛鬥大。

「看來不教訓一下妳,無法讓妳學乖!」蒙面人對我怒吼。
突然兩名白衣人不知從何出來,其中一個白衣人從我膝蓋後一踢,令我當堂失平衡向爬倒,另一個則隨後把我抽起,再狠狠向牆腳摔下。
「…呀…」我撞上牆上再跌落地上,衝擊造成的痛苦及混亂,讓我無法即時起來。
頭痛得快要裂開,但也不及前臂如火燒的灼熱痛楚。該死,一大塊鋒利的瓦礫碎片,正嵌入了我前臂。其存在感讓人無法忽略,本能下我用另一隻手將它拔出,結果連同臂上的一塊肉都被扯出,大片傷口頓然血流如注,太噁心了。
然而,現在沒有時間感受痛楚,我必須將痛楚忽視。我利用伏在地上的姿勢,把拔出手槍,當白衣人企圖將我再次拉起的時候——

『呯!』

近距離射中他的胸口,他目瞪口呆的向後倒下。另一個白衣人也愣住了,這是良好的機會,我將槍頭轉向他拉下板子,可惜中不了,對於第一次接觸槍械,又豈能百發百中。竟然如此,我索性連環發射,混亂下擊中他的小腿,而與此同時子彈也耗盡。
白衣人在地上痛苦的打滾,此時蒙面人發現我手上的手槍已失去威脅,憤然勃怒的走向我,將我一手捉住壓到地上。蒙面人搶去我的手槍,並掉到遠處。
「妳以為反抗有用?」蒙面人一隻手捉住我雙手,並用腳壓住我身體,令我動彈不能,他用另一隻手掏出另一把手槍觝住我額頭。
「可惡,活捉的話價值會較高,但死了的話應該也不會太介意。」蒙面人拉下手槍的保險掣,先是『緙嘞』的聲音直接由頭骨傳入,然後就會是實體金屬穿入,將我的大腦打成腦漿。

而受傷的白衣人就趁這個時候溜走了。
「不要!」突然遠處傳來熟悉的聲音,是母親的驚叫聲。
蒙面人停下來,將視線轉向母親:「吩咐過妳不是過來!」他如嚴聲責罵。
而我趁機會拔出藏在靴子的小刀,然刺向蒙面人的手。
「嘖!」蒙面人一邊呻吟一邊把插在手臂的小刀,一口氣拔出拋開。
我趁蒙面人退開這段空檔子爬起來,企圖尋找逃生路線,可是時間不多。而明顯丁點兒的皮外傷,沒有削減蒙面人的攻擊能力,反而進一步激怒他。
蒙面人舉走手槍拉下板子,『呯』打中我身邊的牆腳,『呯』都打不中,但糟糕的是母親正衝向蒙面人。
「不要,媽!」我還未來得及阻止母親,她就已經衝到蒙面人面前。
兩個人糾纏在一起,把手槍搶來搶去。不知應該如何將他們分開,我趕到母親身邊希望把她拉走。
『呯』
「徽妮!」
「…呀…」

混亂當中手槍走火,射中我的腹部。

「徽妮!糟糕!妳怎樣?沒事的…慘了…」我母驚慌跪在我身邊。
「…快走…」該死!我感覺到內臟被搗碎,痛得無法呼吸。
「老頭!你看你做了甚麼?她是你的女兒!」甚麼?這是甚麼意思?母親突然站起來轉向蒙面人的方向。
面對母親蒙面人愣住了一下:「她不是!妳知道的!這是為了我們!」
「既然如此…」他們再次糾纏。
『呯』
「不!」我拼命抬頭看。

母親握住手槍指向的是——父親!
被扯掉的面具下的人,是我的父親!震驚的程度比痛楚還大,難而相信眼前發生的事,這是甚麼的玩笑。
「徽妮,乖女,對不起,別怪妳父親!」母親嗚咽說著,同時將槍指向自己的頭部!
「不!媽…」我虛弱的聲音無法趕上,母親的額頭就已經多了個恐怖的血洞。
「……媽…」哽咽的呼叫成為屍體的母親。
「……爸…」不知原因成為蒙面人的父親。
至今我生命中最親密的二人就倒在我附近,這一定是身處夢境,除了在噩夢,還有可以如此可怕?失血的程度開始我昏眩,這可能是好事,缺氧的腦部對痛楚的感覺變得麻木,就連思考力也一併消失,夜色降臨是該要眠的時分。


 

 

 

原文同時刊登於:http://223.27.37.81/BIG5/literature/indextext.asp?free=10029515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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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徽鸞‧奧利妲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